希望她能游去他的身边。

-----正文-----

李婆婆伸出手去，招呼曼芝坐到自己对面。她慢悠悠地拿出一包烟，刚准备去够丢在身边茶几的打火机，曼芝出声道：“姐姐，你不是戒了吃香烟的吗？”

李婆婆摇摆摇摆脑袋，理了理自己刚烫蓬松的头发，说：“瘾上来了，佛叫我不要太压抑住自己……”

小鱼敲敲门。“咚咚咚”。像一声魔咒似的，李婆婆慌忙把自己手中的烟壳藏进大衣内胆的口袋里。曼芝被逗笑了。收好烟后，她就赶忙去开门，再一把把门外的小姑娘抱了起来。

“诶诶诶—— 姐姐。小心一点呀。”曼芝起身，“小鱼块头不小啦，不是刚生出来那么点大。”

李婆婆也没理曼芝，一个劲地逗弄小鱼，跟小鱼讲本地话。叽里咕噜的一大通，曼芝听了个半懂，大概就是“在外婆家里住吧，不要跟妈妈回去了”这样逗小孩的话。她搓搓手，想把小鱼接过来。

李婆婆问：“让不让妈妈抱？小鱼，让不让妈妈抱？”

小鱼盯着曼芝的眼睛盯了一会儿，随后微微摇摇头，又看回了李婆婆。李婆婆大笑，把小姑娘递回曼芝怀里。曼芝抱着小鱼，慢慢地把她抱在地上，牵住她的手。

她们走出李婆婆的家门口，走进了电梯。李婆婆住在一梯两户的复式公寓里，地板是大理石的地板，踩脚线上凿着金边。

曼芝问小鱼，“刚刚你敲门，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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