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一独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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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那份工作吹了。

组长总夸他触觉敏锐，季杰本以为霉运算是走到头了，谁知大领导重视学历和英语能力，转正面试临时改为全英语交流形式。

季杰毫无悬念被刷了下来。

那叠三方协议，在市里兜兜转转一个多星期，原样退回，被季杰塞在寝室的抽屉里。

后来他打听过，转正6人，三个是海归，一个985，一个211，还有一个据说是关系户。

反正6月还要考四级，学位证最早也得9月开学才能拿到，三方协议又不是劳动合同，就他这种延期毕业的，签了也是白签。

季杰这么跟自己说，也这么跟晨曦说。

“要不要试试考研？”

“不可能，四级都过不了，考研英语更没戏。”

“考研也要英语啊？你们搞摄影的，要英语那么厉害干什么。”

“谁知道。”季杰枕在晨曦大腿上，讥讽笑道，“大二的时候，学校有个研究生插班跟我们一起上基础课，那水平，啧啧啧。后来一问才知道，本科英语专业，考不上英语硕士，跑来挤我们的名额。咱们本校本专业，很厉害的另一位师姐反而没考上，就是栽在英语。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晨曦摸摸他的头：“多想无益，慢慢找吧，会有出路的。”

“要么，我还是跟方莺莺合伙吧，她昨天说会介绍客户给我，淘宝店也分我一半股份，日后赚的钱我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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