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生活的哪一面呢？

-----正文-----

赵章夜见齐季的时候，觉得齐季瘦了不少。以前齐季就是正常体型，现在可以说是清瘦。她甚至感觉齐季的脸颊凹下去了一些，光照在他脸上，两旁有浅浅的阴影。还有眼眶，齐季以前也常常加班，赵章夜推测过他应该有补觉的手段，或者没有天天睡那么晚，那时黑眼圈没有现在这么明显。两个人住一起的时候，齐季精力就不错，十二点睡七点起觉也够用。能够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是熬了多少夜。

赵章夜下意识去想齐季是因为工作变成这样，现在他正在她对面吃饭，他低下头去的时候她会能到他的头顶，没有白发，好像也没有掉发，只是长长了些。

赵章夜点的甜品还没有到，一时也不急着吃完。她无意识地屈起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敲出一段谁也破译不了的音乐。

齐季本来是想和赵章夜解释那套房子的。他一直没来得及告诉赵章夜来历。

这件事说巧也巧，他们高中租住过的那套房子的房东，因为父母去世，自己打算去外地发展，但是启动资金周转不开，决定变卖掉所有留在C市的资产。

齐季当时刚刚工作，存款不多，就算加上齐理硬塞给他的那笔钱，也谈不上够买一套老旧的二手房。

房东或许是急着出手，或许是看他是老租客，说价格还可以再谈，带着他去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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