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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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染虽然很不爽屠丽这样的行为，但是当他看到她在沙发上的排泄物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生气。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安抚住变得惊恐无比的她，将她抱进浴室为她清理了身体。

屠丽缩在他怀里，肩膀一颤一颤的，他抱着她，心里没有产生任何绮念。当他为她擦干身体后，按住了她试图去触碰他那里的手。

“这个不需要。我们还没成为要这样做的关系，这都是应该的，我会帮助你恢复正常的。”屠丽愣愣地点点头，只是表情有些失落。

这几天里他半强迫半引导的方法，终于让她将吮手指当成一种服侍方式，他觉得这比带队出去魔鬼训练几个月还要累人。

程染的几天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新的任务已经派发下来，这次任务比较复杂，需要几天的调查与蹲守。

他至少需要离开一周，他将十袋营养剂放在沙发上，又将新买的幼儿自动处理便器放在地毯上。

“饿了就吃。这个东西也教会你怎么用了，不要等我。”

裹在外套中的屠丽朝他眨了眨眼睛，“尼句啊……”

“我很快就回来。”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大概能猜出屠丽说的话，不过他想她还是有必要学一学说话的。

程染收拾好背包走出了屋子，当他关门的那刻不经意瞥到屠丽直直望向他那，充斥着信赖、不安与恐惧的眼神，心中似乎有种微微的钝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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