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他捡了个大麻烦回来。

-----正文-----

一切都整理完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程染瞟了一眼沙发那里一动不动的少女，去门外把放在外面的几箱营养剂搬了回来。这算是他们的战利品，可以自行处理，他之前通过物网查询得知像少女这样的人只能靠专用的营养剂存活。

他打开沉重的箱子，拿出一袋子吸入式营养剂，扔向了沙发中的少女。

蜷缩在外套里的少女被突然飞过来的物体吓得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呜咽着吐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哆嗦了几下缓缓地从外套里探出小巧的头来。程染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指了指落在她手边的那袋营养剂。

“吃吧。”

少女探了探头，看了几眼他的手，没有动作。

他把营养剂又向她手边推了推，她似乎也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少女缓缓爬过来，费力地蹭了蹭，直到头枕上了他的大腿，那轻得简直就像没有重量，过长的黑发垂落到他的脚背上，披着的外套下面也看不出完全有一个人的痕迹。

他有些不耐烦，他以前对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这么耐心过。他连同那件外套一起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

“你想做什么？屠丽。”他垂眸看着畸形的像是宠物一样的少女，呼唤她的名字让他心里有些微微的痒意，这样仿佛他是她的主人一样。

有些出神的程染没有发觉少女的动作，她有些费力地探出头，像是讨好一样地蹭着他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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