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进心里说：他的前程，就是我。

-----正文-----

1 《珍珠耳环》

周燠居然还写过书，尹斻拿着那本《扑嘢论》坐在周燠平时坐着的朱红色单人沙发上，翻了翻，发现这本书虽然叫“XX论”，其实却是个故事绘本，还带彩色插图。

“你这个是非法出版吧？”他扬起手里的书问刚刚推门进来的周燠。

“不是。”周燠从他手上把书拿过来，放回书架。

尹斻眯眼盯着他。

他才问：“你又要做什么？”

“找你学习来了。”尹斻说。

听到这个话，周燠已经不会想这是个突破口了，只是没想到，小尹刚才那个暴露本性的姿态全然像个幻觉似的，而且，还真是在同他请教……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周燠干脆把一张光盘扔给他，“自己拿回去看吧。”

“好。”小尹的脸皮变厚了，拿了一点也不烫手，完全不像是个在这方面有一点点羞涩的人了。

周燠斜着眼睛，很不快的看他好半天。

他才说：“等我从布里斯班回来，我就把剩下的相片给你。”

周燠问：“你什么时候走？”

“冬至那天走。”

“好。”

接下来，两人恢复了平常的相处，周燠站在书架旁，小尹安静的喝他的咖啡吃他的甜甜圈，偶尔周燠回头偷看他一眼，只觉得方才那个冷言冷语的人并不是小尹，只是小尹表演出来的虚拟人物。

事实也差不多。

周燠在看到一本通史后，笑了，拿出来和小尹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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