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吗？

-----正文-----

05

门很快被锁上。

“不准开灯！”张了口，凌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尽管充斥满满的怒意。有多少虚张声势只有他知道。

那边像是发出轻笑来。紧接着，何河哑声，颇为滑稽的语调发出：“凌忝？”

凌忝便被这充满嘲弄的语气激怒了。

他在黑暗中轻车熟路地掐住何河那细嫩的脖颈。何河“咚”得撞上门板，发出闷哼。

“你应该庆幸！”凌忝喘着粗气极力压抑怒气，他贴着何河的脸一字一句蹦出来，“你该庆幸我没有扔玻璃杯下去。一晚都不行吗？就让我安生一晚。”

黑夜放大了所有的观感，除了视觉。

属于何河身上的气味已经被他哥的掩盖住，侵占住。两种相互纠缠的气味直冲大脑。凌忝觉得恶心，不由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拉开了两人距离。何河却连反抗都没有，一种任由处置的态度。

这态度迫使凌忝松开了手。他忽觉自己滑稽无比。

何河弓着腰咳嗽。片刻，他冷声问道：“你有什么资格？”

凌忝背脊一僵。千头万头的怒火陡然蹿起，轰轰烈烈。

“是你先背叛我的。”何河清冷的嗓音犹如一把白磷。

刷——

怒火铺天盖地，疯狂出逃。

凌忝一把将人拽进浴室。任由何河跌跌撞撞接二连三撞到东西，也不管不顾。一进浴室开了灯就把人往浴缸里扔。他一把挥开淋浴把手，冷眼看着挣扎着坐起来的何河被浇得湿透湿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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