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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洛丽塔——你还看这个？”

午后，天总算开晴了一点儿，夏军把书放回到竹几上，面上带着点儿笑，看得出是嘲弄的，也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还不错。

肖文进其实不看，但是他也不想和夏军说什么，依旧是躺在躺椅上面假寐。

周燠自己端着个水果盘儿走进来，问他：“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高兴？”

肖文进掀起一点眼皮，看了看周燠，总觉得他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哪里好像有些奇怪，但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去养老院看望孤寡老人，玉州华康那边今年捐款一百万已经落实了，养老院的设施换了一批，又解决了几个特别贫困户的问题。”夏军说。

“我听说你好像还参加妇联？”他放下果盘，摘一颗葡萄坐到肖文进边上，倒是有耐心慢条斯理地给葡萄一点一点的剥皮，说到夏军去妇联，还笑了。

“玉州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协会。”夏军纠正道。

“可真够忙的。”周燠把剥好了一丝儿不坏的葡萄粒儿放到了肖文进嘴边上。沾沾唇，都尝到了甜滋味儿，但是肖文进却斜着眼神看他。

“张嘴，老肖。”周燠说这个的时候和在床上时的语气根本也是一模一样！

肖文进还是张嘴吃了，反正在哪个场合都得张嘴吃，一颗葡萄又没毒药，怕什么。

夏军抱着胳膊在那儿看着，觉得他俩也怪有意思的，认识二十年总有了，一朝权力本质的反转，却相处得这样和平，倒是也看不出来什么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意思，可要说这俩人早有那个意思，也不是，他反正看不明白周燠和肖文进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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