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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熏的什么香？”

“不知道。日本来的。”

周燠从后头抱着你，下巴卡到你肩膀上，低声说话儿的时候，含情脉脉，好像是个情人的感觉。

肖文进一生都从未有过像他这样年纪这么大，假文化这么多，以及这么打破所有规律的情人过。

当然了，周燠也不是他的情人。

周燠现在是座桥。

桥是用来踩过去的。

很奇怪的是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在肖文进的故梦里，却并没有出现过那些风光无限前呼后拥，也没有他的后宫佳丽三千。肖文进让佣人把家里的香料送过来一些，在他自己睡觉的屋子里点上，觉睡得沉了，他没梦见什么狗屁东西了。

焚香沐浴，闹得反而像什么似的。

除了这焚香沐浴之后，周燠会神出鬼没地突然闯进来要钻他的屁股。偶尔，还带条藤鞭。

肖文进眯上了眼睛，身体上很轻，分不出来是累还是轻松，被从后头就这么搂了半天，才开口：“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周燠没回答，手也没有松。

不失去钱和权，哪怕只是面子上的权的肖文进，就还是肖文进，而他们谁都清楚，要是肖文进真去修水管扫大街了，他这个人也就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了。

还真的就是，你不能让他得到权力，也不能让他失去权力。

有些人不用外物，有些人和俗世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在周燠和夏军可了劲儿的这番折腾以前，肖文进属于在他那个时代里可以说是对这方面事情思考的最少的那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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