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璋啊，哪儿都好，就是眼神不好。

-----正文-----

后记

七年后。茶楼里，说书先生正讲得津津有味。

“...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二位虽不是夫妻，却也十余年来狼狈为奸。倒头来，却是在北镇抚司的大牢里，一个把毒酒给另一个灌下。临了了，两人一滴泪也没落，恨得一个字也没说。”

台下忽然有一个听的正起劲儿的茶客插了话，“我可不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两个人怎么可能一句话也没说？”

说书先生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一脸叹息地说道，“我刚好有认识的小兄弟那日在牢里当差，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您要是非不信，我也没办法不是。”

旁边另一个听得云里雾里的茶客问道，“啊？当年不是有传言说尚书郎死了以后，卫大人用情至深、悲痛欲绝，卧床不起足足月余，差点没挺过来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最初插话的茶客不屑地切了一声，“什么用情至深，我看是尚书的阴魂不散，恨不得把她一起带走才是。”

一直安静在旁边听着的茶客遗憾地摇摇头，有些唏嘘地开口，“顾尚书当初在启林书院也是宋大人的得意门生，怎么就能舍下这一身书生傲骨，跳进前朝的大染缸里呢。何苦呢。”

“还用说么，左不过一个‘贪’字。”

“就是就是，不然他怎么和那个女魔头凑到一起的。她现在可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儿了，圣上不知是被她灌了迷魂汤还是怎的，真就让她从女子里面选锦衣卫了，难不成下一步还想让女人当官儿了？真是凭借着圣宠，胡作为非，贪得无魇呀，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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