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是相互的。

-----正文-----

周末早上李兆阳早早就醒了，前一天微醺的酒意没给他留下太多后遗症，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一会儿是殷展红扑扑的脸颊，一会儿是他含着泪水的眼睛。

从几周前就积压的不安再次在心里叫嚣。李兆阳拿起手机，对话框里的文字打好又删除掉，他也不想再顾虑是不是时间太早会吵醒殷展，直接点击了发送。

他焦虑不安，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回到卧室手机还是不声不响没有回应。李兆阳电话拨过去，也只有已关机的忙音。

李兆阳叹了口气，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发呆，恍惚间好像听到殷展说兆阳哥我难受，又听到他说我要走了。李兆阳手背搭在额头上，明明应该是清醒的却像是宿醉过后一样头痛，他总觉得那天的殷展是在告别。他抬起手臂，对着空气张开手掌，又缓缓握紧。

周一来到社里李兆阳直接走到殷展的工位，他有些困惑，殷展的桌面一向整洁，但今天未免过于干净了，像是闲置的工位一样。

李兆阳掏出手机又发送了信息：你在哪？片刻后又发了一条：今天请假了吗？

对话框里只有这几天自己接连不断却没有回应的消息，李兆阳又拨通了电话，仍然是无情的冰冷女声，告诉他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李兆阳站在无人的工位旁不知所措，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惊喜地转过头，才发现是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叶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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