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儿子不孝……”方子航泣不成声，脸上全是悔恨的泪水。

看到方子航如此悲痛欲绝，秦婉柔心中的怒意也消减了几分，开口道：“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叶牧龙面色阴沉，他心中对方子航也充满了怒意。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方子航作为方婆婆的儿子，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有起到赡养的义务！

“方婆婆，一生坎坷，不辞辛苦把你养大，你对得起他吗？”叶牧龙瞪着方子航怒斥。

若不是因为他是方婆婆唯一的血脉，叶牧龙早就重重的惩处他了。

“我是畜生，我畜生不如，我……”方子航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抽着自己的耳光。

叶牧龙冷眼看着方子航，缓缓蹲下身子，冷声道：“你知道方婆婆临死之前，对我说了什么吗？”

方子航，微微一愣，呆滞的抬起头，看向叶牧龙。

“方婆婆弥留之际，还关心着你这个不孝的儿子！让我能帮就帮你一把！”

叶牧龙虽然没有惩处方子航，但这话却像是一把利刃，直接戳进了方子航的心窝子，比杀了方子航还要难受！

悔恨，愧疚，痛苦，一系列的情绪，几乎在瞬间涌上心头。

“娘！……”

方子航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头一片鲜红，眼泪鼻涕全都甩了出来。

嚎啕大哭！

“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儿子不孝！”

方子航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鲜血横飞，额头已经是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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