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活，生活只是微笑。

[i]Is everything different or the same?[/i]

-----正文-----

虽然那天两个人做了不止一次，赵章夜还是不想搬回去。

齐季再也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情感，而且比她想的要黏她。他仍旧上班，偶尔加班出差；他仍旧每周复诊，她继续陪同；他仍旧住在那个地方，每天给她报备自己的生活，他早上做了什么，中午做了什么，晚上做了什么……

赵章夜感觉自己像被泡软的压缩饼干。

他仍旧惦念着那个没来得及给她过的生日，赵章夜提起搬出来那天看见他在海底捞给别人过生日。

齐季觉得，起码赵章夜肯说出来。

但是他又实在不知道在赵章夜那里，他还有多少潜在的罪状。

赵章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回着，一边又开始写自己这个学期的期末论文。

齐季……以前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对他的感情，现在她不知道如何看待他。

有时候她觉得他是百分之百的哥哥，比如他跟家里回电话的时候，比如他吃饭的样子；有时候她觉得他只有一部分是哥哥，另一部分是齐季，比如每次陪他去医院，他一个人去窗口拿药，但是出医院大门又要拉着她的手；也许做爱的时候他完全是齐季，赵章夜只保留了这个结论，自动把那段过程跳过。

哥哥和齐季究竟有什么不同，这个标准又是如何制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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