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人对待情绪的方式不尽相同，但赵章夜选择英勇救火。

-----正文-----

赵章夜回C市读研以后，齐季第一次见她，是在自己公司门口。

齐季的调任，比赵章夜的开学来得要晚一些。

“你开学了？”

“嗯。”

“开学多久了？”

“上上个星期开的学。”

“开学忙吗？”

“有点，这学期课挺多。”

赵章夜回C市读书，齐季其实有点意外，以她的成绩，C市的学校对她来说都有点大材小用。不过她向来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她没对自己说。

这事是老齐告诉他的，老齐说章夜考了C大的研究生，好像要读三年，你现在工作稳定了吗，C市和Z市隔得也不远，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妹妹。齐季看了一眼工作群里的调任计划，应声说好。

“你是C市的大学毕业的，确实应该对C市很熟悉，”主管轻轻用中指叩击桌面，“那个项目确实重要，但是你也不差这点履历。咱们这边和S市总部关系更近，你明白我意思吧？调过去容易，调回来难。而且这边需要你，我保证你五年，不，三年内就能进入管理层。”

“哎哟，他说得倒是好，”范桁站在天台点了根烟，“不靠剥削你的业绩他怎么活啊。”

齐季不说话，一直注视着远处的风景。过了科技园区，再跨过那条河，就都是居民区。有的楼盘还在建，高耸的塔吊日夜开工，把绿幕后的墙一层又一层垒高；有的刚刚竣工，从顶上垂下来巨大的红色条幅，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还有已经落成许久的，到深夜才开始亮灯，他想象着人流从一个地方陆续迁徙到另一个地方，清晨再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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