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章，小受下一章要跑了

-----正文-----

萧越一直派人盯着沈砚书，监视也好，关照也罢，总之沈砚书的动向总能第一时间传到萧越耳中。

白日这边刚有些异动，晚上萧越就来了。

推门而进时，沈砚书正在发愣，四目相对，皆是一片沉静。

萧越不是伪君子，见人总爱虚晃一枪，委婉绕圈再谈正事，他向来喜欢直来直去。

“蛮族公主来了。”萧越停在桌子旁，低头看着沈砚书。

“嗯。”沈砚书点点头，目光平视瞧着萧越腰间的玉佩。

“她这次来是为和亲，要嫁与建和帝。”

沈砚书又点点头，“公主和亲可以为边疆换来和平，是件好事。”

这话有些重复嫌疑，萧越知道沈砚书知道，沈砚书也知道萧越知道他知道，可两人现在关系别扭，不能回忆过去，无法畅想未来，只能捡些无关紧要的话说起。

只是这些话实在太少，少到一两句说完，两人便只剩下了大眼瞪小眼。

“除了好，你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萧越身子低了低。

他想，也许这次沈砚书会有些多余的情绪，毕竟当日之事蛮族公主也参与其中，还成了其中关键的一环。

人的情绪真是难以捉摸，争吵时盼望平静，平静时又觉得烦躁...

萧越已经做好承受抱怨指责的准备了。

沈砚书却摇摇头，“没有。”

萧越拧眉，“当真？”

“当真。”

两人僵硬聊着，越说越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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