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外面有很多坏人，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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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去？”

关于53号的请求，31号这几天有些置气，没有怎么搭理他。临到下位体出门，才飘出这么一句。

【嗯。】下位体背着装备，抓了抓头发。【那个，这次不是接触任务，只观测数据。改动他人的记忆不是简单的事，更不用说那一位。】

31号抱着胳膊，面色稍微舒缓了一些。随即又想到，每一次这个闹钟精都会这样说，然后莫名卷入和那人有关的事件。

“随便你，反正你也不听劝。”

夜色深了。背着装备的少年在门口的挂钩拽了一块旧外罩。临走又回头看了一眼。

【照顾好小九。】少年嘱咐了一句，将旧外罩披在身上就出发了。

回过神来，31号忽然意识到，他们这一次并没有说“再见”。

*

这一次出门也不太光彩，至少下位体心里有点打鼓。

【这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我自己想做的。】它嘀嘀咕咕。【这都是为了挣钱。挣钱不丢脸！外形数据也是数据！】

说完它似乎恢复了信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确定四下无人，才掏出订单的指南。

这是一份羞耻的“偷拍指南”。

下位体自认不缺德，它从没有搭载过“道德”这部分元件。但它具备一个程序的操守。不论怎么说，偷拍男人也是非常变态的。

它又想了想那个悬赏的数字，气息才平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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