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

-----正文-----

脚步声渐远，贺云抬头看他他站在楼梯口停住。

声音透过楼梯传下来带着一股季越明自己都没感觉到的脆弱：

“是不是我去哪里做什么你都无所谓？”

贺云看他离开的背影，没说话。

如果说完全不在乎，那就是在骗自己。

但要贺云主动去询问季越明的去向，他又觉得自己越界。

只是包养关系而已，贺云经常这样告诉自己，所以季越明对他好，照顾他，都是为了和他上床罢了。

大家只是一场不那么自愿的交易，贺云不应该对此上心，更不应该去管季越明的行踪，或者他在做什么。

真的是这样的吗？

贺云扪心自问，对季越明怀着怎么样的情感。

复杂又难以形容，但不可否认如果季越明对他说爱，贺云并不讨厌这种情感。

想通后，贺云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上楼。

季越明在洗澡，水从头顶落下划过脸庞，让酒精上头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感觉自己刚才那话好像深闺怨妇一般，叹口气。

贺云总是一副你给就接受，不给也行能走最好的样子，让季越明不安。

觉得他就像是一朵飘在天上把控不住的云，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好像把握住一样。

在酒精的作用下，季越明越想越多，只觉得贺云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别人，所以对他的一切都不在乎。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推开，贺云站在门口，看他还在洗，想说什么又停下，只是转身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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