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血液能停止流淌，我想我的爱也能停止。”

-----正文-----

卡拉汉打开门，是埃米尔。

这孩子雪白的袍子脏兮兮的，脸上也沾了不少的灰，卡拉汉看了眼天色，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昨天是星期五。

“怎么了？我的孩子。”

埃米尔抬头看他，欲言又止，不过他很快又低下了头：“司祭大人，我跟随宗座大人……我看到他到了城西的贫民窟，为那些受苦受难的人们，分散烤饼……”

卡拉汉皱了皱眉，上下端详了一下这孩子，问了句：“就这样？”

埃米尔浑身发了个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这样。”

卡拉汉只当他是看到了那些病人，吓傻了。

“……埃米尔，你很冷吗？”

“是，是的，司祭大人，我想我得回去睡一会儿。”

卡拉汉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头顶，埃米尔却发了一个抖，躲开了，他惊恐地看着卡拉汉，不住地后退，随后逃跑了。

卡拉汉收回手，目光变得深沉，他关上了门，打算等待天明之后，亲自前往城西。

埃米尔跑到门口，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已经照你们的话说了，可是他，他一定会去城西……你们……你们得想想办法。”

扎克哈想伸手摸摸他，不过他很快想到，也许这孩子什么也不需要，只是需要睡个好觉。

“我明白了，回去睡觉吧，埃米尔。”

埃米尔抬头看了眼他，有很多话想说，但都没有说，他匆匆说了句“谢谢”，便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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