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两只幕后黑手在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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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所说的这场饭局，是陈书婷拜托陈泰牵的头，“让老高和关照建工集团的领导吃个饭”。高启强事先准备好了打点的“心意”，又按照陈书婷的提议，穿了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

他来到“云海钟鼎”饭店预订的小包间，不一会儿，其他人也陆续到达。赵立冬坐在主位，高启强、龚开疆陪坐，王秘书坐下首。

高启强满面春风，笑着给赵立冬倒酒：“领导，这次的事真是麻烦您了。这顿饭您一定别客气，我还托人从东北那边带了一些山参，一点心意。您一定要带上！”

赵立冬没有笑，和高启强碰杯之后，他小啜了一口，神色反而有些发愁：“唉……”

“领导是不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不知道我能不能帮您分忧。”高启强闻弦歌而知雅意，将一盘鲍鱼转到赵立冬面前。

赵立冬勉强地笑了笑，看看他，又看了看龚开疆，举起筷子：“我们的工作，是受到人民群众监督的。但是人民群众的监督，一定要通过合法的渠道，一定要有翔实的证据。不能空口造谣，更不能频繁影响政府部门的正常工作。”

龚开疆会意，接过了话茬：“唉，这个谭思言哪，就是个木头脑袋……哎呀，瞧我这嘴，今天是吃饭，我提这些干什么，吃饭，大家吃饭。”

“谭思言……”高启强轻声咀嚼着这个名字，沉静地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不好意思啊，领导，我出去接个电话，是我夫人的。我失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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