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瞥见张海客在笑，笑意隐隐藏在眼底，堆满数不清的春秋冬夏。

-----正文-----

二〇一六年夏至，张起灵到香港第二周，基本与收编在册的张家兄弟见过一面，张海楼和张小蛇是老熟人，张海客则是老情人。具体有多老，最起码一百来年——张起灵其实记不清他是何年何月跟张海客搞在一起，但这家伙自他出门以来，拜访吴山居多次，无一例外都是因为要见他，虽然张海客的面孔改变了，但他已经回忆起诸多往事。

后来张起灵与张海客在雨村床上搞过几回，自年初从雷城出来以后他便答应张海客到香港久住。对此，吴老板有点不爽，不过最终屈服于张海客包他跟王胖子往返机票以及香港七日游的所有支出费用。

“偶尔放放假也挺好。”吴邪开开心心歇业锁门，然后跟胖子把张海客的办公大楼里里外外全部逛了一遍，结果越逛越沉默，而后咬牙切齿地控诉张家到底有多有钱。一众张姓靓男靓女在这栋写字楼里进进出出，他立刻萌生出想要在这里开间小卖部的想法。专坑资本家的钱，还有免费空调吹，由于他们是张起灵家属，地租都能免掉。

彼时张海客早早收拾出一间房供张起灵发呆，可惜后者偏偏相中他的办公室，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闭目养神，仿佛回到自己家。张海客有点懵又有点想笑，从抽屉拿出果盘塞满零食和水果推过去，张大族长垂目看了半晌，最终挑选出一块幸运雪饼慢慢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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