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已然衰亡。
-----正文-----
“晞儿,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那里坐着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必须惩戒他们!”
“当然,使团离开之日,就是天罚降临之时。”
右一对现在的情形有着些微的不适应,他第一次这样侍奉皇帝。而且侍奉的还是一个醉酒的皇帝。宴会结束后,宋祁回到寝宫还在继续喝。以往都是大祝做主,他和左岁在旁边等待命令就行。现在都要他自己做主了。
“酒!拿酒来!”
右一皱了皱眉,挥手让侍酒的人离开。
“陛下,您不能再喝了。”
宋祁斜睨着,眼里尽是不耐烦,怒气要发作之际,注意到了右一的神官装饰,只好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的酒味,不再多言。
“月酒已经剩余不多了。况且新年的祭祀还需要使用,请陛下见谅。”
等到宋祁睡下,右一才舒了口气。他还是把握不好和皇帝相处的技巧。
左岁嘲笑他,“你这样离接替师父还早呢。”
“是的,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右一坦然接受批评,“师父不应该这么早就让位。”
两人围坐在离床帐稍远的角落,小声谈话。
侍奉的宫人暂且都退到了耳房,只留他们两人在这里观察宋祁服下恩赐后,是否出现异常。
“说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观察?我还想着结束后,就告诉师父我要离开这里呢。”
“劳烦你再多陪我一段时间吧。等我适应的差不多,你就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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