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地摊上买一对很漂亮的劣质戒指，我以为年轻的爱情永不劣质。

-----正文-----

“不过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开始的。”

“因为高恺跟我说，吴昕宇跟他说如果我跟他上床，他答应给高恺安排到一所私立的高中。”

“因为高恺考不上好的公立高中。我知道高恺很想读高中，但是他底子太差，又浑浑噩噩过了那么多年，上所高中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上了一次吗？”阮郁想问这个问题，但是话到嘴边又改成，“多久之后了？”

“记不清了。”林柔思考了一下，轻轻皱了皱眉头，“可能是月考后？不知道。可是我当时好喜欢高恺呀，我同意了。”

“但是我知道我第二天没去学校，因为吴昕宇实在是太，”林柔顿了顿，好像在想一个能够准确的形容词，搜肠刮肚也只出来了一个“太折磨人了。”

这个形容词很空泛，阮郁不知道“折磨”是什么样的程度。这个形容词实在是太中性了。什么是折磨呢？小时候去医院打点滴，护士找不到自己的血管位置，这算折磨吗？长大后在不同国家奔波出差，昼夜颠倒，这算折磨吗？见到林柔的房间，看到墙壁已经发黄有黑斑，她过得这些时间，这算折磨吗？

“他没有搭理我，做完就走了，早上醒来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了。因为我的腿从来没有那么痛过。哪怕是现在，那种疼痛也从来没有被超越过。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下体在出血。因为后半段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知觉了。我觉得吴昕宇一定很喜欢奸尸。不过我喜欢他脖子上的那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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