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又在哭什么呢？

-----正文-----

内线转接了好多次，O的心越悬越高，在A报出“y州基地”后，他伸手把电话线拔掉了。

尽管不知道“y州基地”是什么，但y州人烟稀少，荒漠广阔无垠。他瞬间明白了妈妈脸上的皱纹为什么蔓延得那么快，她原是水乡女子，却长期受到风沙磨砺。

他不禁鼻酸，A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说：“怕泄密？可我已经知道了，多谢你送我一份大礼。”

“什么意思？”O警觉道。

“你长得和妈妈很像，信息素也是。”A悠悠道，“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要很久以后才知道她在y州基地，是xxx的学生——哦，很快也是院士了。”

O心底仿佛炸了惊雷，他掂了掂随身的烟盒，确定里面的重量没变。

“我看过你读书时的照片，叼烟的姿势和咬笔杆似的。”A继续说着，“你不经常吸烟，只是因为想妈妈了，对不对？”

“难怪你屈尊照顾我。”他移开视线，抖出一支烟点燃，如A所说，咬笔杆一样叼在嘴里。

“我一直在想，这个漏洞百出的国家凭什么撑到现在。”A轻飘飘说，“你们太好骗了，一句号召就愿意牺牲，为了不相关的人抛家弃子——你知道她想杀你么？”

O用力闭了闭眼，说：“我知道。”

如果他不是omega，妈妈就不用那样小心地保护他，也不会被A从信息素和相貌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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