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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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房间。电视还开着，她切换频道，看了会新闻。过了半个小时，开始放广告。等了十分钟还没结束，她关上电视。从沙发上起身看了看书架，上面只有一本《论语》，《道德经》，还有政经哲的教科书。她取下《道德经》，蜷在沙发里读了一会。

然后她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换上一件白色薄纱浴裙。镜子前的水池边有个护肤品纸盒，她从里面取出一片刀片，贴在皮肤上试了试，感觉有点冷，于是往水池接热水，把刀片浸在里面。她眺望了一会浴室窗外，枯枝在风中簌簌作响，远处的民居看起来很遥远。

“房会长？YBN要您接电话。”

“给宣传室啊，我不接电视台的电话。”

“这个事情宣传室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什么事？”

“说是和铃公主割腕自尽，现在正在抢救什么的。”

房宣给宫里认识的人打电话，都没有打通。他走出办公室，外面风平浪静，云淡风轻，人们都在忙碌，接电话，传真，喝水。他坐进车里，再次给琴徽打电话，仍然没打通。他翻了翻车上的相簿打发时间。大部分是从前同何绪的合照，有一些和朋友的照片。也有两三张与和铃在一起的照片，不过不是他拍的，是他们为数不多在公众场合一同露面的新闻图。

给琴徽拨电话，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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