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有钱一包烟都不给

-----正文-----

高飞鸟只觉得杜鹃鸟说的每句话都像利刃，还是不明白眼前的人是怎样把亲兄弟结果的。他站在离钟与还不远的位置，哑然失笑：“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是自小便一起的伙伴，高飞鸟却完全不记得杜鹃鸟。要不是那份资料已经查证，高飞鸟都不敢相信杜鹃鸟和钟与还小时候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

“他容不得我。”钟与还叹了口气，从口袋里又夹出一根烟。难得冷静，他有闲情逸致和高飞鸟解释。即使他不会说太多，但足够让高飞鸟后悔。他不是那么傻，所有黯然神伤都自己承担。不然他怎么会把钟与还拖入地狱，还要拽着高飞鸟一起身不由己。

“什么容不得你？”他知道钟夫人怎样容不得杜鹃鸟，怎么能相信那个柔软的钟与还与钟夫人如出一辙。那个钟与还在脑海里又浮现，和杜鹃鸟的面容重叠。高飞鸟一时不敢置信，“小时候，和我一起的是你还是钟与还？”

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钟与还总是安静的，会陪自己看书和玩玩具。但也有骄纵任性的钟与还，不给玩具就要撒泼打滚。高飞鸟还以为小孩闹闹脾气，竟有玩伴是两个人的可能。

钟与还拉来张椅子坐下，叼着烟看高飞鸟怎样抽丝剥茧。他觉得好笑，即使高飞鸟知道了又怎样？还是会选择那个梦里的钟与还，怎样都不会是自己这样丑陋还右手残疾的怪人。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高飞鸟本能就要跪下。想想还是站直了，钟与还却说：“想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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