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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房间很安静。

吴邪头疼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情况很复杂”吴邪干巴巴地说。

“费洛蒙破坏了上呼吸道，造成了一定的感染。加上烟肺……嗯，就综合症并发了而已。”

他看着解雨臣，只见解雨臣很深、很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

吴邪摩挲了一下手指，索性把话都说来了。

“迟早的事。”他承认道。

吴邪旁若无人地躺下来，懒洋洋地使唤张起灵：“哎，小哥，这个帮我拿一下。这个……放到那边。”

“你有什么打算？”解雨臣说。

吴邪眯起了眼，他笑了笑，这话问得好，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假如他是天上派下来……或者地狱爬上来来这人世体验一遭的，那么等他醒过来，一切不过大梦一场。……又，如何呢？

“我打算回长沙，再去一趟青海。”吴邪道。

“我一个人去。”吴邪补充道。

那边小哥把碗筷收拾得震天响。

“我的脑袋，”吴邪用一根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装了太多不该装的东西，需要清理一下。”

解雨臣：“你不的其他人一起……？”

“我是小孩子吗，”吴邪哂笑，“去个哪儿还得别人陪。”

他都一个人多少年了。

解雨臣咋舌，确实，你又如何干涉一个成年人地决定？还是吴佛爷？

解雨臣借口说去卫生间，实际上站在走廊上给黑瞎子疯狂发短信。他发了十几条一大长串，换来黑瞎子一条简短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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