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辰道：“这就是你说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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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易柏辰醒来做过早饭，八点左右就走了。刚开春，他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过两天还得出一趟差。

这是章择川唯一一次不希望他出差——他希望他在医院里躺着。

章择川穿上大衣，打车去了城北公园。

他进入公共洗手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这部手机和他的那部很像，套上手机壳不易辨别。

章择川摁亮屏幕，登了一个微信。

这是一个小号，从网络上租来的，对方敢随便把微信租给别人，手机号估计也不是从正规渠道得来的。

来源不明，想追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章择川从自己手机相册里翻出照片，拍给对方认人，道：“只要不死，打伤打残无所谓。卸条胳膊卸条腿也是可以的。”

对方干脆利落地发来了一个OK，章择川登出微信，将指纹擦干净后把那部手机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删掉了自己手机里易柏辰唯一的一张照片。

傍晚时，易柏辰回来，章择川抬头看他，发现他除了手骨有些红以外，其他地方看不出异样。

易柏辰道：“这就是你说的报应？”

章择川嗤笑道：“这只是个开头，你别急。”

“行”，易柏辰走过去，半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道：“择川，下次找几个厉害的打手。”

章择川甩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易柏辰闷哼一声，仔细看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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