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没有过，你先原谅我。”

-----正文-----

06

后半夜，明双的体温降了下来。柯潋费了些力气才把他弄上床，脱掉湿透了的衣服，用毛巾擦拭身体。他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照顾谁，发觉自己还挺冷静，只在给明双换上睡衣时手抖了一下，避开视线，转头去调空调的温度。

明双怕冷似的往他身上靠，他也没推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他的头发，思考着明天要怎么说。

他知道明双需要一个吻。柯潋不是很在乎，如果明双需要，他就给。那个不过几秒钟的唇瓣相贴，也许都不能称其为一个吻。明双连嘴唇都是烫的，几乎要灼伤他，他根本不敢碰得太久。

明双喜欢他，所以想要一个吻。他呢？只是为了安抚他吗？

柯潋可以不假思索地说他不喜欢什么，但他没办法轻易断定，他喜欢什么。

07

明双比柯潋醒得晚，他坐起来，记忆慢慢回笼，磨磨蹭蹭地挨到门边，探着头朝外张望，本想看看柯潋在做什么，没曾想外面根本没人，他吓了一跳，一把推开门冲出去，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柯潋真的不在。

他抓了抓头发，焦躁地来回踱步，勉强冷静下来，跑去门口换鞋，打算出去找，刚拎出一双鞋，门就开了，拄着拐杖的柯潋站在门口，略显讶异地睁大眼：“你干什么？”

“你怎么出去了？”明双“蹭”的一下站起来，想靠近又不太敢，别扭地停在原地，语速极快，“你的腿还没好，外面那么冷……你怎么只穿了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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