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我不做人啦！

-----正文-----

21.

“实验”如计划进行了一个月，纳森真切领会了那句流传颇广的格言——结果不是最重要的，过程才是。

第一天，宴度要求纳森送她一束花。

纳森：“殿下，为什么要送花？”

宴度：“如果我收到花之后很高兴，那就代表我爱你。”

考虑到魔女一贯的作风，纳森从恶龙峡谷拖了一只饮料康乃馨回来——这玩意有两个纳森那么高，喜欢把吸管形状的根扎在兽人后脑勺吃脊髓自助，纳森觉得她应该会喜欢。

第二天，宴度要求纳森不许离开她超过五步。她调配魔药，如果抬头时纳森坐在沙发上读她的藏书，她就走过去捏他的后颈、肩膀、脸或者揉他的头发；如果纳森站在橱柜前研究那些奇形怪状的原料，她就从身后抱住他，强行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纳森一开始一惊一乍得像一只被剃了毛的野猫，随着袭击的频率逐渐增高，到后来他甚至都可以自然地握住宴度偷袭的手，把它贴在脸上。

第三天，宴度把纳森赶回了荒原：“年轻的小伙子一直窝在建筑物里是会枯萎的。”

于是第四天，纳森在营地里见到了先他一步到达的宴度。

纳森逐渐习惯了自己住处的各个角落不定期长出一只大公，也适应了她突袭式的亲昵，他觉得，反击的时刻到了。

然后宴度就给他来了个大的。

纳森一动也不敢动：“您一定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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