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相思。

-----正文-----

01.

秦北言死了。

但是没死透。

02.

具体表现为他已经察觉自己灵魂出窍，甚至看见了黑白无常在自己跟前晃悠，一人一手还拿了把牵魂钩在手里前前后后轮着，几次朝他掷全都直愣愣地穿过灵魂躯壳，就是勾不着他。

黑无常看上去就是个脾气差的，让白无常看着他别让他魂魄跑了，自个儿蹲在他的“尸体”面前左看看右瞧瞧，又拿了两指去他鼻尖底下探鼻息，惊道：“嘿，你小子命真大，脑壳破了个窟窿还没死干净呢。”

他正庆幸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跟着走了，身边的白无常凉凉补了一刀：“可是阎王簿上有他名。”

黑无常撸起衣袖，从手中变出一把铁锤凌空举起，看着架势是想让他死干净：“得罪了啊兄弟，咱们也是奉命行事。”

“等等！”秦北言出声制止，冲到自己肉身跟前挡下黑无常的铁锤，对他二人道：“或许我们可以去阎王跟前问一问是怎么回事。”他瞥了眼自己的尸身，“我怕你一锤子下去面目全非，来给我收尸的人都找不到我。”

白无常摩挲了几下下巴，略思忖片刻冲黑无常颔首：“万一是老大写错了呢，走，回头去问问，别害了人家将军。”

03.

“你们还能写错名？”

“老大都活了几千年，老了，不中用了，记性差在所难免。”

04.

“没有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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