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我？

-----正文-----

“我很抱歉，这真是一场令人难过的意外。”为表达安慰，奥利维走到法尔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并在他身边坐下，“世事无常，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法尔法摇摇头，“意外？不不不，这当然不是意外，就像一面放在桌上的镜子不会无缘无故碎裂，一定有人在背后推了它一把。”他转过头定定看向奥利维，“你觉得那个人是谁？”

此时他收起了刚才的吊儿郎当，嘴角虽浸着笑，但眼神却冷冽锐利，看在奥利维眼中无端引起些许不安，“呃...”他顿了下，整个人变得有些紧绷，手下意识往腰上摸了把，“扎昆图？不对，扎昆图不是因为人口走私被抓了吗？”

“起先是，但他花了一大笔钱请来石城最有名的辩护律师，一个星期就被成功保释。你看，这就是有钱的好处，现代社会，只要够有钱，你可以把法典撕下来擦屁股。”法尔法挑起一侧的眉毛开玩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丧气和漫不经心，仿佛刚才的狠戾不过是刹那间的幻觉。

“不过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弯腰从脚边的酒柜中拿出一瓶白标人头马和两个冻过的玻璃杯摆在奥利维面前，“是英菲纳特。”

当法尔法匆忙赶到海兰森医院的时候发现有人早到一步，是卡洛。他坐在手术室外，衣服上有大片的血迹。法尔法自听到消息后整个人都处于眩晕之中，此时走路也有些不稳，他抓住卡洛肩膀的衣服，咬着牙问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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