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演技很好。

受被草尿

-----正文-----

4.

错觉仅仅存在了几个月。

那天小妈等了一晚上，等来了浑身酒味、衣衫不整的我爸。饭局上我爸的酒里被下了药，和几个女人销魂了一夜，黑色裤子上还残存着半干的白色液体。

毕竟五十多岁了，老男人被这药弄得眼底一片乌青，腰都直不起来。

门锁打开的时候，小妈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体僵得很直，手指攥紧袖口。

他们大吵了一架，以我爸把卧室门摔上为结尾。小妈蹲下来收拾瓷杯的碎片，看到我，恢复了初见时淡漠的表情，只是嘴唇抿得更紧。

如果说前几月的小妈像盛放的栀子花，那么现在他就是暮夏的野蔷薇。其实他也没那么聪明，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寻找真爱本就如同在沙漠找绿洲一般痴心妄想，无论我爸还是小妈都掉进了海市蜃楼的陷阱，清醒过来的那一刻，痛苦加倍。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他们的痛苦乐成其见。

擦肩而过的身体，不再亲密的背影，夜晚无人等候的沙发，渐渐少回家的父亲。一切都很有趣。

小妈很少再笑。他对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偶尔和父亲对视的时候眼中多了些痛苦和隐忍。

后来我爸要出差一个月。他走的时候一声招呼也不打，等佣人告知小妈这件事，老男人的飞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我爸出差的第七天，他们的卧室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我想都不想就推门而入，上锁。遮光窗帘紧紧拉着，屋里黑漆漆的，床上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我打开灯，一切无处遁形。小妈趴在床上，腰部以下用被子遮着，一只手屈肘撑着上身，一只手在被子里。显然正是弄到尽兴，白皙的身体变成一片粉红，望向我的时候，眼神从迷离向清醒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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