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鸭子的经历。

-----正文-----

1. 车中舞厅

女人很漂亮，柔软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她问了我很多话，我以为要和我谈感情，最后却摸着我的下体开口：「你这东西碰过男人吗？」

她问这个，因为我没硬起来，连抬头趋势也没有，于是我笑了：「不光碰男的，连狗我都照样操。」

一个月，我都没接到客人，我收拾出铁架床底的颜料和横放着缩小版本的人像雕塑，我真的不太满意，刻刀被磨坏了，忍住一口咬上去的冲动，我缓慢地抚摸着，到臀缝时我终于停下来，这是我最喜欢的“人”。

十月五号，我走到船上，下了好大雨。

船只摇摇晃晃似乎要陷进水里，男人跑出来，阴茎不停地甩着，后面跟着另一个粗犷的男人，胸前黑漆，下腹零星再直入丛林的深与茂盛，看到我笑了笑打招呼：「你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诶……」

「活太差，没人给钱。」我扶着他上岸，却瞧着两人进了车里，便宜廉价的车，轮子上下起伏咯吱咯吱响。

很猛烈，有点像去年下的一场冰雹，彼时我正在和一个叫小乐的男孩做爱，我们浑身赤裸着，我甚至没来得及拔出下体，抱着他往房子里逃，他的那里是熟妇一般的深红，或者说有些偏褐，而我被泡久了，很重的颜色，也很难看，今年开始，我勃起不再那么容易。

我坐下来吸烟，听旁边的骚话，想要学习却记不住一个字，一支烟已经占据我的大脑，抽了三根，结束了，他坐在我身后突然说：「雨下得这样，怎么不进到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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