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是梦——红光，培养液，还是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

白逸和安的青梅竹马回忆杀，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正文-----

卓娅刻意把金属指虎避开，局长能感受到卓娅的体温透过皮革温暖她的手。她仿佛能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力量。

人形轮廓依然艰难地挪动着自己，好像想要吞噬，又好像在垂死挣扎——

那东西消失了。

局长再次后退一步，有点神经质地环顾，好像那东西瞬间转移到了她的身边。但什么都没有，那东西就那样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局长忽然想到自己身处无数长方体之中。每一张病床上都躺着这样不知能不能叫做人的东西——也都这样诡异地消失吗？

那辆卡车来自塔上，今天是南区小天使上塔的日子。电光火石之间，局长终于想到那个可怕的可能。她陡然望向白逸——

“没错。”白逸抱着双臂迎接局长的目光，“他们是小天使，我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卓娅猛地回过头。

“星城人口接近三万人。中年人很少，老年人几乎没有。只有青壮年人——和比例极高、占到一半以上的少年儿童。这是按照每月上塔六七十人算出来的，但这个比例根本就不对劲。”白逸低声说，“你们还记得你们的父母吗，是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还记得小天使是怎么出现在你家的吗，是不是同样突然出现、但根本没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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