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是许久未见的异性兄弟，初次见面维持着一些虚假的客套。

-----正文-----

“你认识她？”

赵霁站在门外，虽没有指名话里的她是谁，男人似乎也没有反问的意思，只是举起摘下的照片看向赵霁。

“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熟悉。”男人没有说出赵霁意料中的话来，他说不认识照片里的人——不认识张文玉。

却让赵霁陷入更深的疑惑，除了与自己预想中的结果背离之外，又加大问题的难度。

赵霁犹豫着靠近白板，指着墙上的照片问他：“这些人……你能认出来多少？”

赵霁没有他一定会回答的想法，但是依靠他们之间的心电感应，只要他看着这些人还有一丝一毫的触动，就能让赵霁抓到把柄。

那人眼神扫过白板，没有赵霁想想中的抗拒：“没什么印象。”

也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波动，只是简单地陈述某种事实：“你会记得每天在路上遇到的人吗？”

赵霁一时间被他的回复震得无话反驳，甚至没办法直视眼前这双理所应当的眼睛。

这是人说的话吗？这些人只是在每日在路边走过的普通人吗？是因为生活得无忧无虑才被赵霁贴在白板上的什么幸福的人们吗？

男人意味不明地看了赵霁一眼，似乎是感受到赵霁内心的波澜，越过赵霁往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又想起什么一样回过身拿过赵霁拎在手里的饭。

赵霁一巴掌盖在自己的脸上，随着关门声又一拳砸在白板上，几张摇摇欲坠的纸片随着拳头落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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