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朋友在身边

-----正文-----

我生活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

到处都充斥着暴力。

“你他妈的为什么又出去？买个菜要出去这么久？你一路上又勾引了几个男人？！”

“碰！”妈妈的身体跌在地上，露出早就已经布满淤青和伤口的身体。

她恳求着：“业国，我没有。你别、你别当着孩子的面……”

他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个巴掌，撕开她的衣服，扼住她脆弱的脖颈，开始操干起来。

“呜呜……啊……”

我坐在原地，恐惧早已离我而去。只要不是打在我身上，我就不觉得疼。

我只是觉得吵。

好吵好吵。

“呜呜……”小爱从我身边哭着跑上去，抱住他的腿，说：“爸爸，不要打……妈妈……妈妈！！”

她被踹到一边，半天爬不起来，但还在哭。所有人都在哭，太吵了。爸爸骂骂咧咧地拿了钱，出去买酒。妈妈还在原地哭个不停，自怨自艾地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话，好烦，好吵。

于是我说：“妈妈，你别哭了。下次我会保护你的。”

“孩子，好孩子。”她抱住我，那是我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与她的拥抱。

“我的好孩子……”

他喝了酒回来，照例去打她。我遵守我的承诺，从厨房拿了扫帚，对着他的头狠狠甩下去。他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击，震惊又愤怒地瞪着我：“小兔崽子，你敢打你爹？”

我也瞪着他，但下一秒，他就抄起棍子朝我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老子今天就他妈让你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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