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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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午的祭祀如期举行了，此次的贡品不再有往年的白马羯羊，更没有贵重的皮草锦缎，有的只是百姓自制的酒水点心，或是自家农田里采摘的新鲜瓜果。这也是首次有汉人官员一起参加祭天仪式。

祭坛之上，寿山念了长长的祝词以告神讫。他摘下七宝拔笠冠放于左手上，右手捶胸，向南跪拜九次，前来祭祀的达官贵人皆与他一同跪拜，共同祈祷长生天护佑，祈祷成吉思汗福荫。起身后，寿山神情毅然，郑重道：“蒙人向来以天为最高信仰，每事必称天，无一事不归于天。朕认为这与汉人推崇的皇天上帝并无不同。既是同在一个天下，何不同心同力。”他环顾众人，“此次灾后重建尚需诸位鼎力支持，朕自当不负众望，言行必一，砥砺前行，与诸位共襄义举。”说罢，他将马湩洒于祭坛之上，才算礼毕。

城外的一处民居内，希然艰难地睁开双眼，只看见哈桑满脸焦灼地望着自己。

“斯敏，看得见吗？左眼看得见吗？”见他轻轻眨了眨眼睛，哈桑才稍稍放下心来，“你怎如此胡来……”

希然感觉到左肩疼痛无比，左手更是无力抬起，他用右手抚上小腹，又缓缓抬手想摸摸脸颊，哈桑制止道：“刚换了药，先别碰。”

希然想开口说话，嗓子里却似有一股灼热之气冲口而出，哈桑忙为他擦去吐出的秽物，心疼不已，“若是毁了嗓子，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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