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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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人生有时候很无奈。

人与人如若不是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基本上，吼完的主得平息心情，哭完的爷要擦干眼泪。两人还得一起回家。

何河被凌家收养以后，凌忝一度因为何河看上去太软弱差点被欺负这事没少跟何河干架。

只可惜，何河一向主张和平。凌忝觉得大吼大叫有辱斯文。

这架通常只能以名义上的损嘴你来我往。

“你不知道以武万为首的那群人脑子有病啊？你跟他们讲什么道理？”十五岁的凌忝学着教导主任常用的调调训着眼前十四岁瘦骨嶙峋的小排骨奶白何河。

谁知这小排骨机灵鬼一个，不乖乖听着拿出兄长风范的凌忝的教导乖乖挨训，反而伸长了手指戳上假模假式的兄长颧骨的红肿，惹得凌忝连声低呼“嘶”地直抽气。

“哎哎哎。嘛呢你？”凌忝一把打掉他的手。

“你跟人打架。”十四岁的何河皱着眉头肯定地说，严肃着一张脸，正儿八经的样子倒比他像一个家长。

“去去去。”凌忝像只被抓到痛脚的猫立马不耐烦地装作烦躁试图转移话题，“现在是教育你呢。有什么就直接报我的名字。别硬撑。我……”

“报你的名字，你就去打架？”小排骨的眉毛都能夹死苍蝇了。

“什么打架？那叫互相切磋。切磋懂吗？男人之间干点狗屁倒灶的那也是……”凌忝一瞥何河越来越来劲的严肃面色，暗觉好笑，出其不意地伸手摸向何河的喉结处，手背一抬，小孩的脑袋被毫无征兆地往上一扬，好似被固定身形只能摇头的大头娃娃。得逞的凌忝笑得眼睛弯成两条小鱼，继续说着，“皱什么眉？都能夹死苍蝇了。你少转移话题。跟那帮人费什么劲啊？讲道理也得是人才能听懂。那几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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