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却又心向往之。

-----正文-----

沈自顾这一联想就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江君皓等了半天敲了敲桌子才回的神，对方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无奈：“老师，怎么和你聊天，你一直走神……”

“我……”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又该如何解释。

“嘘——没关系，老师不说，我就不问。”对面的人眨眨眼，一副乖巧的样子，“不过我可以问另一个问题吗？”

沈自顾的心里有些复杂，鬼使神差地回答道：“你问吧。”

闻言，江君皓的神色正经了些，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半晌才说：“那……老师，我可以邀请你后天和我一起出去吗？”

沈自顾：“……”

沈自顾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出去？你想到时候做什么？”

“就是简单地出去散散心啊，能干什么？”

“照理说，你不应该是和你朋友一起出去玩吗？怎么会叫上我……”

“不，老师。”江君皓伸出一根手指竖在沈自顾的唇前，止住后者后面要说的话，“下面的话听起来可能不太好听，但要说‘朋友’，你一定也知道像我这类的人，周围聚起来的多得是向往财富与权利。我和他们一起也没什么意思，甚至还不如在家自在。”

是位高者的弊端，高处的权贵也会有更多的烦恼。

沈自顾挑眉，不动声色地拿开江君皓的手：“那你从何得知我不是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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