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平衡 ｜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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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宥凡那边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按照之前的日程，他五点就要起来去练舞。但第二天另有其他安排，他的经纪人通知他，要他去见首尔当地一家经纪公司的总监，公司有意打开海外市场，和海外公司合作推出偶像团体组合，黄宥凡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经纪人很认真地说这是一个好机会，而且黄宥凡现在年纪正好，也积累了一些舞台经验，当初靠那个选秀综艺吸到的粉丝也还有几个死忠仍旧在等他的未来可期，经纪人不在意他的未来是不是和她们期待中的一样，但她清楚他拥有很强的变现的潜力。

黄宥凡之前过于任性了，艺人的自我意识太强对公司来说不是件好事。经纪人的经验告诉她，对于这样的艺人，要鼓励也要打压，还要适时地让他知道，在他的职业道路上，他自己怎么想是最不重要的。

这一次和ASFT合作的公司是韩国第一梯队的娱乐公司，emika当年就是在这里出道的。如果不是恰好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黄宥凡自己可能都会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甚至比按照原计划在国内出道要更好。

他不能说他不想去，不想出道，况且就算他说了也没有任何用。

他原本想把这件事告诉林衍，结果直到第二次通话结束都没想好怎么去说。要很高兴地说？但他并不高兴。如果如实去讲，林衍恐怕不会想听他这仿佛高高在上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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