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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喜欢我吗？”

我为程贺还定制了一身洁白的纱裙，层叠交替，是西方名媛们喜爱的款式。偶尔我也会让她尝试西方的风格，挽起长发，试图还原梦中那暧昧绮丽的景象。那是我遍寻不得满意的，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当然。”

我的指节穿过她的发间，敏锐而准确地捉住那一缕散落的发，像是捉住了作乱的小贼，饶有兴色地捻在指腹把玩。也许是那瘙痒惊动了她，程贺还笑着拍去我的掌，而后又亲自抬起双臂，用发圈将那满头青丝高绾。我是不满的，我喜欢那种稍有些凌乱的美感，自由不羁，如一股不知来去归兮的山风，挟来漫山遍野的清新。

“真抱歉，我的小姐。我不信真主，不敬奉玉皇大帝。无以起誓，便将这吻交予你罢。”

我扼住她的双腕，一颗榆钱样的黑痣点缀在那皓白腕上，却瑕不掩瑜，更像是缀上点睛之笔的佳作。我直视着她，我想我的目光当是灼烫的，于是我看到她眼底莹光发亮，像是落在水中的星月，忽而吃吃笑起，是艳极美极的。

“愿为你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我许诺。

于是我亲吻她薄凉的唇，那是最原始的欲望，馥郁而芬芳，勾起满腔烈焰热血，冲激在心头弯绕。那是我对她最美好的祈愿，未掺一分俗世里的尘埃以及落尘的情愫，便只是唇齿相依，许下最真挚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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