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神氏和孔毅同时摇了摇头，都表示不可能。

“现在还没飞升的，你们可以再猜猜。”

刚刚神氏和孔毅猜测的，大多数都是已经飞升的人，林封给出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

“还没飞升？那可就是个老太婆啊。”孔毅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确实是个老太婆，脾气又坏。”

林封听到孔毅说的话，啧啧称是。

“不会是......”孔毅突然抬眼盯着林封。

神氏似乎猜到了是谁，也抬眼看着林封，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也太不可能了。”

“归虚就是归虚。”孔毅突然叹出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手掌，又说道：“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终究是看不透他的。”

“我神某纵横世界千年，从未服过一人，归虚，我服你。”神氏低着头，感叹道。

“你们还记得酒圣的‘醉仙’吗？”林封知道神氏和孔毅在想什么，于是问道。

“记得啊，那破酒也是厉害。”孔毅点头，那时候的他还未陨落，与酒圣也是认识的。

“你是说......那次盛会？”

神氏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林封的话。

林封眯着眼睛，轻声问道：“还记得......那天的归虚吗？”

“他和天瑶打赌，然后两个人都喝醉了，不对啊，我记得天瑶......”神氏还没说完，随后猛然道：“那天夜里！！”

事情大明了，三人也不再说下去。

心情从原本的震惊，到疑惑，再是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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