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

-----正文-----

警方那边搜查的信息线索彻底断了。虞勉的耐心和兴奋逐渐被一次次的任务失败逐渐消磨殆尽。

上面又一次找我说了一次话，交代虞勉细细地再审查我一遍，等着我这唯一的突破口。

“那么，再来整理一遍。我记得余玉娟是吞安眠药自杀的。”虞勉坐在沙发上，翻着笔录的文件。

“对，她吞安眠药自杀的。”我说：“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有木头的腐烂味，我推开厕所的门，就看见马桶里泡的药片，然后安眠药的盒子滚到我脚边。”

我特地加重了“滚”字的读音。

虞勉眉毛一抬，问：“你确定没有记错？盒子滚过来的？”

“不会错的，我家地势有些不平，所以经常有东西放不稳。”我说。

虞勉突然站了起来，也不顾我在场，拿起电话打了过去：“喂，这里是虞勉，带上搜查证，去B市余厌这小子和他妈待过的公寓看看。”

“搜过了？再搜一遍，重点搜查地板看看有没有隔间。”

我看着他，问：“是有什么发现吗？”

虞勉说：“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家地底下应该是有很大一批没被转走的货物的，你妈应该也知道这一回事。”

我看着虞勉的脸。我想，怎么会有人这么漂亮，这么聪明。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拆骨入腹，啖饮血肉。然后跟所有人介绍，我的胃袋里，装着我美丽聪明的爱人。

到了下午，那边打来电话，我听见电话里那边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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