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需要保持距离的普通朋友

-----正文-----

季杰一直忍到晨曦洗完出来，自己一头栽进洗手间，关上门反锁好，才松了口气。

他脱光衣服，关闭排气扇的出风口，让它发出巨大声响又无法抽走浴室中残存的味道，再将喷淋开到最大，靠着仍有晨曦余温的湿润墙壁，探手圈住自己肿胀的下体。

几分钟前，那人就在这里，浑身湿透，一丝不挂地，洗他洗过的沐浴露，沾上和他一样的气味。季杰闭着眼，幻想自己大胆闯入，粗鲁将晨曦摁在墙上。

那人应该会被吓到，会挣扎，会瞪着湿漉漉的眼睛，质问他要干嘛，会动手推他企图拉开距离，但沐浴液太滑，晨曦使不上劲，反而叫两人越贴越近。这时候要不管不顾吻那人的眼睛、鼻梁，然后趁他不知所措时含住嘴唇，跟他说“喜欢”。

对，就像无数次梦里那样。

季杰撸得生痛，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他停手喘了喘，将喷淋头扔到地上，捞来手机点开刚才的录音，紧贴着耳廓。

“晨曦。”

“怎么，你要上厕所？”

“不，没事。”录音里的自己否认道。

过了一阵，他又喊：“晨曦。”

里头的人笑了：“你几岁？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有话快说。”

“明天呆在我家休息吧，市场乱糟糟的，就别过去了。”

“不行，我东西还在店里，得去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些。”

“很重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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