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6日，天气阴

-----正文-----

半个小时以后，在离开实验室的路上，他们迎面撞上了匆匆赶回来的布纳南博士和布斯探员。

“你们两个现在要去哪儿？”布斯紧张地把他们俩拉到一旁，“艾普斯可能就守在外面，你们是等着自投罗网吗？”

“不，艾普斯不可能在门外。”扎克认真地回答了他的话，在布斯变得更加恼火之前，他递上了自己手里一直攥着的纸条，“我们找到了艾普斯在谜语里藏着的地址。”

“你做得很好，扎克。”布纳南博士从他手里拿过纸条，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疑惑地在他们几人之间来回打量，“我们还站在这里干嘛，凯姆的病情没时间再等了。”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扎克鼓起勇气直视着布斯的眼睛，没有松开手里的纸条。

“还有我。”哈金斯在他身后跟着说。

虽然哈金斯一直认为布斯只会敷衍他的问题，但好在这次没有。坐在布斯的车后座上时，扎克决定把这当作一次小小的胜利。

车上只坐了他们三个人，虽然哈金斯完全可以和扎克一起坐在后座，但布斯坚持把他赶到了另一辆警车上。扎克知道，通常在这种情况下都意味着布斯对他有话要说，于是他屏住呼吸认真等待。果然，车刚一驶进大路，布斯就开了口：“好了，小子，现在听我说…”

“不，布斯探员，现在你要听我说。”他又一次努力迎上后视镜里布斯锐利的目光，对方正要反驳，布纳南博士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打断了他的话。扎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我有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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