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天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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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切实际的期待？”恍惚之间，哈金斯踩空了一级台阶。世界天旋地转，他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安吉拉昨晚没来过夜，空荡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荧光数字显示现在是早上五点。他尝试着躺回床上，但迟迟等不来睡意，干脆跳下床去走到了阳台上。

尽管在扎克嘴里，主宅和车库之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但他只要一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车库二楼的灯光。在很早之前扎克曾经说过，因为在私立男校的过去，他在独处时极其害怕黑暗，所以卧室里的灯从来不会关上。哈金斯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跳渐渐平复，又转身走回了房间。

距离那次圣诞节已经过去了七年，在这七年里的大半时间，哈金斯和扎克还是维持着原来的相处方式。他们同吃同住，一起上班，一起做实验。如果下班之后两个人还没有被累趴下，那么他们会再考虑做一些其他事。哈金斯依然会跟着扎克一起回去过圣诞节，但是作为扎克最好的朋友。他依然谨记乔什的话，不管扎克给了他怎样的错觉，那都只会是错觉。但扎克也没有多少给他错觉的空间，毕竟这个男孩就和他的导师一样，在他们眼里人类不过是会行走的骨架，而性只是一种人类行为。

这样的生活方式，哈金斯倒也不讨厌，他甚至希望可以循着惯性都得到几年这样的体验。但墨菲定律里曾经说过，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就在他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之后，瑟雷·布斯带着他的谋杀案横冲直撞进了杰弗逊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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