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的事

终于开始讲灰的部分了。

-----正文-----

茅季雪在灰的公寓里住了2天，就在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拜托孓谷把他画了一半的稿子拿过来时，灰的秘书来电说九离开了格雷西亚。

本以为灰会高兴，而他挂了电话后显得更沉重了。

“父亲回来了。”

父亲，让茅季雪的心里紧了一下，对于他而言这可不是什么温暖的称呼。说来，他从未听过灰说自己的家人，即使他小时候也没有提起过。

“……你和你父亲相处的不好？”

“一般。”

灰面无表情地说，茅季雪揉了揉他的耳朵。

茅季雪直径回了宿舍，孓谷见他后就打趣他是不是和哪个姑娘约会去了，茅季雪苦笑。

离开公寓之前灰抱着他腻了很久，茅季雪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灰没有说什么，但茅季雪感觉到他是拒绝见到父亲的。

“你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茅季雪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胳膊还能动一动，就捡起他的大尾巴摸了摸。

“他像一个老板，”灰把他抱得更紧了，茅季雪觉得肋骨咔咔地响，“还有人渣。”

“那我们有一半是一样的，我爸是懦弱+人渣。”

灰抬起头，他的眼睛全睁的时候像两只漂亮的玻璃球，也许是水分很多，有光的时候看起来闪闪的，茅季雪尤其喜欢他的眼睛。

灰看起来有点委屈，但还是没说什么，他难得地没什么精神，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不变，把脖子伸过去，“你摸摸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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