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新一轮深渊之旅

又回到了主线。

-----正文-----

“……老师是3年前死的。”

吴悯祈看着香炉说，从她的语气里判断不出情绪，茅季雪看着她被火光照亮侧脸，等待下文。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救不回来了。”

“……是在深渊里吗？”

“嗯，当时只有教练在场，可他什么也不说……我们也不敢问。”

也许是香炉的烟太熏了，吴悯祈眨了眨眼睛。

茅季雪心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知道这时候是该安慰还是保持沉默。他们在这儿站了有一会儿了，吴悯祈一点一点地跟他讲了一点卜兔的事情。

“两位，你们要找的人寻到了。”

脸上盖着布的人走了过来，他——或者是它的声音像是被处理过，听不出性别和年龄，甚至眼前这个是不是人都无法判断。

茅季雪和吴悯祈所在墨言居是个可以提供情报的地方，建筑结构和墨州古时候建的书院类似，白墙黑瓦，有大门、二门，刚踏进来就能看到一座3米左右的香炉，吴悯祈说她是第二次来这里，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茅季雪也跟着紧张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米色长袍，脸上盖着布的人向他们走来。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那“人”声音一出，把茅季雪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人——或者生物说话声让他想起生了锈的铁器。

“我要找人。” 吴悯祈说，盖着布的人说了句“了解，请支付。” 就伸出了一只手，这是在索要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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