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得以，没必要去回收站。谁知道都在回收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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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的灰起了个大早是茅季雪意想不到的，他一脸哀怨地表示因为没有抱枕都没睡好。吴悯祈一本正经地说，“下次出门可以买一个” ，但茅季雪别过了头，他知道此抱枕非彼抱枕。

“这钱还是留着买别的吧，” 灰转了转脖子，悄声说，“有什么收获吗？”

把昨天外出的听闻一五一十地描述后，灰若有所思地说，“难怪狐狸说要一男一女，看来这是红塔中的规则。”

“对，一男一女貌似是一种俗称规定。” 吴悯祈说，“……但这个信息是我们在外面问到的，没有出去过的康士俊为什么会知道？”

“不知道，”灰用力叹了口气，“总之我们管好自己就行。尽量别让自己掉下去，”

茅季雪点点头，灰突然问，“说来怎么样啊？你们晚上睡得还好？”

“什，什么！我们就是很平常地……” 茅季雪慌张道。

“季雪做噩梦了，我还可以。” 吴悯祈回答，她一脸平静，灰亦然，搞得茅季雪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对不起我心灵太肮脏了。茅季雪愧疚地想。

“又做梦了?” 灰皱了皱眉，手抚上他的脸，大拇指在眼角轻轻划了一下，“看着是挺累。”

“不是噩梦……就是梦到以前的事。”

“快说。” 灰突然凑近了许多，瞬间放大的漂亮面孔让茅季雪心脏跳漏了一拍，他竭力保持镇定，说“啊……就是中学的时候，可能是见到悯祈，有点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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