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吟诵一句魔咒般地重复：“没有人能吃掉我。”

-----正文-----

龙在天文台上班。五呈兴冲冲地拿着新的员工卡刷开天文台的门，但他的权限不够进入占星门，聱没让他进去实习，只好打电话给龙，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大厅里巨大的恒星模型。

龙出来，他今天要开会，穿着笔挺的正装，但会议结束后他就扯下领带解开顶端的纽扣，模样看起来很风流。他招小狗似的动动手掌，五呈立马跑过去挂上他的胳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他一进办公室就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礼。

“他们在好奇我的伴侣。”

五呈缩在龙的身后，探出小半张脸和他们打招呼。

晚上龙做了丰富的大餐安抚三天未曾进食的恋人，饭后他们在阳台享受椰子冻。五呈靠在他怀里看月亮，问他：“你想要小仔吗？”

他想揣一窝小仔。五呈愁眉苦脸。类人和蜃噬结合会生下多少个小仔呢？他们出生真的没有牙吗？

龙很快说：“不想。”

五呈沮丧地耷下眼睛，抱起膝盖：“你为什么不想要小仔呀？”

龙像是听到奇怪的问题：“因为你生不了啊。”

五呈的眉毛竖起来了：“我可以！”

龙见了鬼似的看着他。他飞速地回想了一下两个小时前床上发生的色情场面，确认五呈是个带把儿的男孩。

“你是个男生啊。”

“但我可以是个雌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牛扒底下的油发出滋滋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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